"我们像被解剖的青蛙躺在数据台上。"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后卫Flau'jae突然开口，她刚完成今日的说唱录音，耳垂上未摘下的钻石耳返持续反射ESPN直播车的探照灯光。Opta的监测系统显示，这位双栖明星的场均触球次数与音乐流媒体点击量保持着1:1274的精确比例，而她的防守滑步距离恰等于两支单曲的波形图叠加。
NCAA官方数据板此刻正渗出黑色粘液，1870万与1480万的收视率数字在液晶屏里互相撕咬。转播镜头扫过看台时，某位社会学教授被拍到用圆珠笔戳刺自己的记事本："当女篮比赛每分钟产生327条推特话题，而男篮只能依靠暴力扣篮触发肾上腺素——这是否证明我们已进化出新型视觉神经？"
朱朱-沃特金斯撕裂的ACL韧带正在社交网络上重生。她的每条复健视频下，算法自动生成387个哭泣表情和92条"GOAT"标签。得克萨斯克里斯汀大学的战术板边缘，海莉-范丽丝的26分数据正在蚕食木屑，她的中距离跳投轨迹与涨粉曲线呈现诡异的镜像对称。
笔者看见ESPN转播车顶的天线正在融化。当弗拉格第43次刷新粉丝页面时，他球衣胸前的校徽突然脱落，露出下方WNBA的刺绣logo——或许这本就是件双面球衣，就像那些被折叠在数据夹层中的观众，永远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为哪种生物投票。